简介:三叔的眼神又渙散起來 隊醫用酒精給他擦了傷口然後用燒過的軍刀劃開皮膚 用鑷子將裡面的蚰蜒夾出來再放出膿水 我也感覺是這樣 一面是三叔的說辭 一面是悶油瓶的說辭 全部都是說辭 沒有第三方的東西要琢磨也只有干想 所以眼前这些人不止是蠢 还是一群被酒精与药物控制的傀儡 想到这里庆尘便没有那么客气了 他笑吟吟的问道如果我们不去呢